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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谦逊有礼,字却龙飞凤舞,张狂至极,仿佛要挣脱功课表的表格线束缚。    到底是字如其人,还是人如其名,还是此人有精神分裂症?    我暗暗好奇这字的主人。    不过,再怎么强烈的好奇心,也按捺不住我迫切想找人分享我那不可告人的秘密!    “到时候罗谦不同意,我妈给我们宿舍按,我出!”我甩出了这句,兴冲冲往门边走去,又做贼心虚,终于找了个偏僻无人的地方——顶楼阳台的门口。    “我同你讲!重大发现!我们宿舍包括我在内的五个人中,居然发现有两个有gay的嫌疑!”    我兴奋得如同发现新大洋,给我发小叶子打电话。    叶子是个资深腐女,就是她把我带上腐基的伟大道路的。    果然,叶子很兴奋地道:“请问,这两人包括你在内吗?你是不是今天忽然觉醒了你gay的灵魂?是不是两个中的另外一个是你看上的那一个?”    “丫的!请严肃一点好吗!”我保证,如果叶子在我面前,我必定会狠狠给她后脑勺一巴掌,让她清醒清醒。    “唇红齿白,肤白貌美说的不是你本人吗?”    “去去去。”我道。    叶子很委屈的表示她很伟大,宁愿孤独终老,也要让我们所有男的去搞基!    这多么龌龊的思想!    叶子很激动,说她也不租房子,直接住校,她要跟我一样为基腐事业做贡献。    我说就算你不住外边,你也不能住在我们宿舍啊。    随后龌龊的叶子很猥琐的问候完林清后,又开始八卦顾青。    我极尽所有美好的词汇,形容到最后我自己也咽了咽口水,“对啊,顾青简直就是我的菜!想想大学四年可以同一个寝室,就觉得很美好!”    “同学,借过。”我背后忽然传来一声饱含笑意的声音。    我浑身一僵,兴奋的声音戛然而止,机械般转头。    阳台门不知道何时开的,炫目的光里走出一个大长腿,居高临下,意味深长的看着我。    我这才发现,原来顶楼的露天阳台门是可以开的。    门后是一地的烟头,有一个烟蒂还冒着烟气……    那货一声不吭,刚刚不知道在门后听了多少。    我浑身一僵,那货是不是误会了什么?    不行,显然他已经误会了什么,所以我必须让他把剩下的话听完!    眼看他就要脱离我的视线,我对着手机大声喊道:“但是!我是个直的,所以,可惜啦!”    说完,不知道为什么,有点莫名其妙欲盖妮章的心虚。    随即我又自我安慰。    我是个直,九十度的笔直!身正不怕影子斜。    叶子听完立马反驳我:“丫的,你数学咋学的,九十度还笔直,九十度就一个弯,标准的弯,好吗?!”    我:“……”    好吧,我用我纯洁无比的灵魂起誓,我是个直男,一百八十度直线的那种直!    虽然那货长的不错,比顾青要帅上那么一丢丢,但是他猥琐不道德地窃听别人讲话,让我忽略了他那点外貌带来的好印象,在脑海里给了他好几个右勾拳后,彻底地给他划上大叉。    我心情平静愉悦地回到寝室,经过靠门的那个邻床时,发现坐了个熟悉的身影。    那个猥琐的大长腿就坐在我邻床的那个座位上。    “好巧。”他笑得意味深长,伸出双手,“你好,我是罗谦。”    我嘴角的笑意在慢慢地在破灭,但又不得不硬着头皮伸出手去,“你好,我叫任逸帆。”    实在是好得不能再好了!    你好,好个大头!屁的谦逊有礼,再怎么掩饰,也掩饰不了你那张狂猥琐的内心!    作者有话要说:  任逸帆:人家都为了伟大的腐基事业留下来了,大家走过路过的,记得给我点个赞,收藏一下哈    作者本人:TAT太好了,帆帆,么么哒    第2章 我又发现了秘密    全宿舍去食堂的时候,我几乎兴致勃勃强烈地给莫迟推荐那道苦瓜炒蛋,说那是极有特色的粤菜。    莫迟那时还不知道世界上还有苦瓜这一种神奇的蔬菜。    顾青张嘴不知道要说什么,看到林清对着他眨巴着眼笑了。    他们之间挤眉弄眼,仿佛又让我抓到了蛛丝马迹。    林清也说苦瓜炒蛋是人间极品,吃过一次就此生难忘。    于是,莫迟从善如流点了这道菜。    莫迟初次来南方什么都觉得新奇,看到食堂里的白菜,他说在北方那是喂猪的。    林清指着陈家浦还有自己盘里的白菜开玩笑道:“你的意思就是说我跟家浦两个人吃的是猪食咯。”    我一拍桌面,起哄道:“没错,他的意思就是说你们两是猪!上,揍他。”    林清表示很苦恼,他们两个人加起来估计还不够莫迟一顿打。    我拍了拍胸膛,说我站在正义的一方。    然后那个讨厌的罗谦凉凉道:“就你这小胳膊小腿。”    众人大笑。    人跟人就是这么神奇,就像一块磁铁的南北极一段,有的人一见面就一拍即合一见如故,有的看了互相排斥甚至是厌恶。    宿舍六个人中,莫迟和林清是前者,罗谦大概就是后者吧。    莫迟又指着我喝的枸杞叶蛋汤又说南方人好神奇,枸杞叶居然可以煲汤,他家那里路边的枸杞都没人要。    林清道:“是不是枸杞叶也是喂猪的?”    莫迟说你怎么知道的。    我:“……”    在我的有意为之之下,林清跟顾青一起坐在了我对面。    我愉快看着他们,夹着苦瓜吃的津津有味。    以前在家的时候,一到夏天,姥姥常做这道菜,说这道菜清热降火。    但我真心喜欢这道菜,不是因为它清热降火,而是它那种苦中带着的清香。    顾青无奈地笑着看着我跟林清。    我们两个则期待地看着莫迟夹起一大夹苦瓜。    “什么鬼,怎么这么苦。”莫迟皱起眉头,连忙把菜吞了进去,表情痛苦得仿佛刚刚吃进去的是穿肠□□。    我不可置信,又吃了一口,苦瓜里的苦水早就被处理掉了,明明一点就不苦了。    “是不是尝过一次后,就此生难忘?”林清大笑起来。    我据理力争,觉得那样是对我最爱的苦瓜的一种侮辱。    林清说自己喜欢的,别人未必喜欢,就好像自己穿的舒服鞋,莫迟不一定穿的舒服。    我低头,看了眼自己四十码的运动鞋,还有旁边明显大了好几号的莫迟的脚,想像一下莫迟削足适履的痛苦模样。    然后,然后我看到了对面顾青的脚状若无意碰了林清一下,然后又很快做贼心虚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