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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阮娇娇知道,他是为了自己好。    可是阮娇娇还是无法释怀,她说服不了自己,她的心里……还是带着怨的。    即使,这一切都怪不了舒洁。    舒洁红着眼看着她,一低头,眼泪落得更急。    “,怨妈妈,没有把认出来,对吗?”一句话,舒洁断断续续的说出来,只因每说出来一个字,她的心就疼一次。    如果,她看到的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。    她无法想象当初她的女儿所受到的打击。    全世界都可以认不出假的来,但唯独她不可以,可她不但认不出,还把假的当着她的面抱到了怀里,而她只能呆在那冰冷的水里,看着她们越走越远。    “对不起,娇娇,妈妈的错,都是妈妈的错……”光想着那样的场景,舒洁的心疼的都要碎了,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。    阮娇娇仰着头,努力不让自己泪水落下来。    “原来知道。”    知道我在意的是什么。    第450章 生前的执念(6)    是啊。    阮娇娇笑,可是笑得比哭的还要难看,眼眶里含着泪水。    她的嘴里喊着恨舒洁,可是能有多恨呢?那不过是因为太在乎,故意喊出来的气话罢了。    她对舒洁从来就不是恨,而是一种怨气。    一种带了两世的怨气!    整个阮家,当初没有人认出她来,她不怨,不恨……重回到这个身体里,她记起了一切,但她从未想过恨他们的。    阮家的破灭,是那个假的带来的。    不是舒洁。    即使要恨,也是恨那个占据她身体的灵魂。    可是阮娇娇原谅不了舒洁,心里的芥蒂消除不了。    只是因为,在她的心里,谁都能认不出她,却唯独不能是她。    记忆可以久远,感情却不会,就像她对阮家人的感情,从始至终都那么水到渠成。    她和阮家人血缘上的牵绊,不是记忆的缺失可以阻挡的,她一到这具身体里,就对他们自然的亲近,因为这是血缘牵绊,是割舍不了的,永远也不能。    同样的,她对舒洁的感情一样。    因为太在乎,太爱,比对阮家其他人都要多的爱,才让她接受不了她的认不出,接受不了,她当着她的面,那么温柔的抱走假的她走开的事情。    她冻死在了水里,一缕游魂在那个水沟里呆了一年不愿离开,那是一种执念,生前带着的执念,死后不完成,是走不了的。    所以她一直在等,春去秋来。    即使很冷,即使很孤独,也不愿意离开,只是因为她在等,她在等她的妈妈,等这个她最爱最爱的妈妈。    这是她的执念。    她等了一年。    等到了。    可等到的却是舒洁当着她的面,抱起了假的,然后走开,那个场景给她的打击,是别人永远也无法想象到的。    她知道,舒洁是看不到她的。    谁都看不到她。    她的身体里换了芯,这种事情一般人哪里能想到?这太匪夷所思了,所以认不出不奇怪的。    这个她很清楚,也很理智。    可是她还是怨她,为什么?因为情感和理智是不一样。    理智上,她想的通,情感上,她接受不了。    所以她这种怨,只是因为她是她最爱的人。    因为太在乎,太怨,即使重回了人生的起点,她将关于她的记忆全部封锁,不愿意想起丁点半点。    一句原来知道啊,真的碎了舒洁的心。    她看着阮娇娇的笑,疼得撕心裂肺,捂着脸,坐在那儿哭的也是不能自抑。    阮娇娇没有在她身边停留,起身走了。    她没有回阮林氏的屋子,而是上了楼,进了自己的房间,许胥跟在她的身后,要一起进来,被她拦住了。    阮娇娇站在门口,扶着门,有些疲惫的对他:“胥哥哥,我现在想要自己待一会,可以吗?”    许胥看着她苍白的小脸,和已经眼眶里几乎要盛不住的眼泪,默默的点点头。    阮娇娇垂下眼要关上门,许胥又伸手挡了一下。    阮娇娇看过来。    许胥道:“不管什么样子,我都认得。”    “???”阮娇娇。    什么意思?    第451章 我是狼(1)    这下阮娇娇连伤心都顾不上了,伸着爪子就把他给拉了进来,啪的一下关上了门。    外面隔壁房间正准备过来看看的阮杰,一脸懵,瞪着眼睛差点撞到自己的鼻子的房门,就差将它瞪出来一个窟窿。    “娇娇,和小胥在房间里干啥,干啥要关门!”阮杰拍着房门喊。    阮娇娇在里面回应:“有事,哥哥快睡吧,明天还要去学校的。”    因为今天实在是太晚了,几个小哥哥包括阮浩都没有去学校,而是打算明天清早再赶过去,由阮建/国一道送。    “……”阮杰还是瞪着眼,有些不明白有啥事情需要关着门去说的,而且他是她的亲哥哥啊。    不过,心里这么想阮杰面上可不敢说出来,只能抓了抓自己的脑袋,回了隔壁的房间。    房间里。    阮娇娇将许胥拉了进来后,让他坐在梳妆台的凳子上,自己站在他的面前,一双大眼睛微微眯着,盯着他不眨眼。    如果是别人被这样盯着,多少会有点不自在,但许胥却是一点没有,反而是和她对视着,仿佛比谁的眼睛更大的似的。    “胥哥哥,刚刚说的话是啥意思?”她问,再也不像以前那样含含糊糊的,反正她觉得自己没有了后顾之忧。    “没什么意思。”许胥回答,还挺认真的。    “……”阮娇娇不想问一句没什么意思是什么意思。    她换了个方式问:“胥哥哥,以前说听懂兽语,对吧,是天生的,是吧?”    许胥点头。    “那为什么有这种能力?”    “天生的。”    “……”    好吧,这话没毛病。    阮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