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、想和妈妈做怎么了?
一、想和妈妈做怎么了?
江娆是个婊子。婊子不是指她的职业,而是别人对她的称呼。 妈的,那婊子又在勾引人。别人一般这么说。 也有人认为她确实是干这行当的,谁让江娆小小年纪一副勾人样。本来她脸蛋精致,嗓音也脆脆嗲嗲的,像娇小可爱的洋娃娃,偏偏长了双眼尾上翘的眼,嘴角一勾,活脱脱一个吸干人精气的魅妖。为人也招人讨厌,架子大又不爱理人,对和她表白的帅哥也没有优待,白眼一翻婊气加倍。 大家都骂她,但她的偷拍照又流传在不少人手机里,有日常生活照,还有那种淋浴后校服湿透,显出内衣轮廓的。存照片的人对她照片边骂边冲。 当事人对这些一笑置之。 谁让,她确实是个婊子呢? 江娆第一次接触性的概念大约在十岁。 那天学校提前放学,小江娆没等司机来接,兴冲冲跑回家,小书包一甩就往妈妈房里躲。她躲在衣柜里捂嘴窃窃地笑,等着妈妈下班回家找到她。 这是她们之间的小游戏,就算工作再忙,妈妈也会按时下班回家陪她玩。妈妈总会找到她,然后给她几个惩罚的亲亲。江娆特别喜欢这样的惩罚,所以她总藏在固定的几个位置,等待被妈妈找到。 衣柜里黑黑的,江娆在衣柜里等啊等,等到快睡着了才听见妈妈推门进来的声音,还有一个女人的。随后妈妈的声音响起来,命令式的语气,远远没有平日里对她的温和。 还有一个小时。 知道啦江总,你用力一点干我就好了嘛。 妈妈骂了一句表子。表子是什么意思?江娆不太懂。接着外面那女人嗯地叫出来,断断续续地,像是愉悦又像是痛苦,还伴随拍击声和妈妈的喘息。听起来怪怪的,妈妈不会在打人吧? 江娆小心翼翼地把衣柜门拉开一条缝。透过这条缝,她看到妈妈漂亮的侧脸,冷峻而极具压迫感。妈妈抓着那个女人的头发,把她的脸按在枕头里。缝太小了,江娆看不到她们究竟在做什么,正想再拉开一些,妈妈的手机铃声就响了。 你没接到娆娆?妈妈声音压得很沉,听上去十足震怒。 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,她脸色更难看了:我会打电话给老师,你带上人到附近找。妈妈松开那个女人,冷着声音让她滚。女人抬起头,满脸痴态的潮红,看上去是享受的,神情有点被打断的不满,但还是老实拾起衣服穿上。 女人离开了。妈妈转身打电话向老师询问情况。随着她身体的移动,江娆猛然看到她腿间竖着一根粗大的怪东西,柱状的,比妈妈手掌还长,顶端是红色的,泛着水光。 为什么自己没有呢?江娆缩在衣柜呆住了。看着那根东西,她又想起妈妈刚才低沉的喘息声,身体一下子发热,两腿间传来奇怪的感觉。她情不自禁轻轻夹了腿,有点点舒服,尿尿的地方好像有水流出来,黏在她小裤子上。她不会尿在妈妈衣柜里了吧? 妈妈打完电话就走出房门。江娆本来想唰地从衣柜里跳出来吓她一跳的,但想起妈妈腿间的怪东西,又有些害怕了。妈妈也许就是用它打那个阿姨的。江娆想。可是那个阿姨的表情好像很舒服。 而且她闯祸了,好像真的尿了。江娆为了验证自己猜测的真实性,又把衣柜门拉开一点点,借着光脱下小裙子和内裤。内裤摸上去湿湿的。她瘪嘴哭丧着脸,相比于闯祸,尿在妈妈衣柜里这个名头显然更令人难以接受。 江娆小脑袋乱糟糟的,以至于没发觉卧室门又响的那一声。眼前突然亮起来,衣柜门被打开。裙子和内裤还挂在小腿上,两腿间裸露地大开,江娆呆呆地抬头看妈妈。 妈妈找到她了,但这次没有惩罚的亲亲。妈妈神情很复杂,不太像生气,而且西装裤中间还鼓起来一团。 娆娆刚才一直待在这吗?妈妈的声音沙哑。 江娆又想起自己闯祸的事,脸慢慢地涨红了。她觉得难为情,吞吞吐吐地说是,哽咽了一声,慢慢说:妈妈对不起,我,我尿尿了眼眶鼻子泛起酸意,眼泪酝酿着快落下来。 脸上传来柔软的触感,妈妈给她落了个吻。 妈妈要惩罚我了吗?她哭着问。 不会罚,娆娆这不是尿尿,别怕。江娆被抱起来轻声哄。她抽着鼻子问这是什么,女人停顿一下回答:你以后就知道了。 直到女人给她穿好衣服,抹掉脸上的泪,江娆的哭泣才渐渐平息。她坐在妈妈腿上,小手紧紧抱着女人的脖颈,娇小的身体贴上去向妈妈撒娇。可江娆的撒娇没有得到回应,妈妈的反应有点心不在焉的敷衍。从小被娇惯出来的脾气一下子冒出来了,江娆往前一挪,抬着小屁股往女人腿间靠。 柔软的腿心被什么硬物顶住了。江娆低头一看,妈妈腿间鼓出很大一块,连带着江娆的小裙子都被顶起来。女人倒吸一口冷气,连忙把她抱起来放在一边。 好奇心强烈的小女孩不依不饶地追问:妈妈这个是什么啊?刚才你和那个阿姨在做什么?她又把头歪过去靠着妈妈,眼睛里全是不谙世事的纯真,提出的问题却是大人才懂的色情放荡。她又抛下一个炸弹:妈妈能让我再看看吗? 妈妈的呼吸好像变重了。她手指揉着太阳穴,长卷发散下来遮住脸,很困扰的样子,慢慢地解释:妈妈和那个阿姨在闹着玩。还有这个东西,娆娆再长大一点就懂了,但如果有人给你看这个或者用它碰你,一定要拒绝而且告诉我,好吗? 江娆不太理解:姐姐也不可以吗? 姐姐也不可以。 好江娆软软地应了,被温柔地摸摸脑袋。她又缠着妈妈玩了一会,讨了好几个亲亲才依依不舍地回自己房间。其实她还有好多的问题想问,但妈妈看上去真的很困扰。想问问姐姐,两个姐姐又都还在学校里上晚自习。她只好把好奇暂时吞回肚子里。 晚上江娆躺在浴缸里泡澡。温暖的水流包裹着她,浑身上下都舒舒服服的。但是还不够,好像还能更舒服。她循着白天的记忆,小手慢慢滑向两腿之间。 那里有个脑袋圆圆的小东西探出头。和之前洗澡时摸到的不太一样,现在它胀得硬硬的。会变成妈妈那样的吗?江娆颤巍巍揉揉它,一阵电流般的陌生感觉从尿尿的地方传来。 好舒服白天里妈妈腿间的东西再次浮现在脑海,江娆想着它慢慢地揉,舒服得脚趾蜷缩起来,身体都泛起潮红。年幼的身体过于敏感,快感堆积到一定程度就浑身发抖,江娆还承受不住这样的感觉,不敢再继续做下去,但身体空虚得要命,好像有个地方叫嚣着急需被填满。 江娆不知道她这天做的事代表什么。从此以后,她每天晚上都要自己做,有时候用手,有时候夹着毛茸茸的棕熊抱枕蹭,而且总是回忆起妈妈那个粗大的东西。 年岁渐长,她依然会向妈妈索要亲亲,只是下面会偷偷湿掉。做的频率也在增加,从开始的每晚一次逐渐变成好几次,内裤每天都能湿透,然后自己趁夜偷偷洗掉。 升上初中以后,江娆终于拥有了自己的手机。偶然弹出的色情更是打开她关于性的大门。她知道了以前听到的表子其实是婊子,还有,妈妈的那东西叫肉棒,自己每天晚上的行为叫自慰,也终于明白,想和妈妈的肉棒做的念头是乱伦。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?如果当婊子就能像那个被妈妈肏的女人一样舒服,婊子又怎么样,乱伦又怎么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