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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会找你过来配合实验测试。”    滕锐终于又要到了沈文钧大哥的手机号,激动得眼睛一亮,他又问:“那我可以向你问问关于沈文钧的事吗……他什么都不告诉我。我知道我现在还配不上他,但我不会就这样放弃的。”    沈文昊不置可否地答:“好啊。”    沈文钧一回来,就看到这两个人有说有笑。    滕锐一见到他,立即变得拘谨起来。    沈文钧说:“走了。”    他倒是好声好气地跟哥哥说了一声再见,滕锐跟在他身后,大概是今天遇见的糟心事实在太多,滕锐觉得沈文昊真是个大好人,是他今天唯一遇见的慰藉,忍不住偷偷转身,跟沈文昊挥挥手。    沈文钧从前方的玻璃门上看到倒影,收回目光。    走到电梯里。    沈文钧按了地下一层的按键,见他无动于衷,说:“你自己按个一层。”    滕锐先按:“去一层干什么?”    沈文钧冷酷无情地说:“我开车回去。你自己打车。”    滕锐:“……”    沈文钧:“你是已成年的大学生了,既不是小孩子,又不是女孩子,也不是omega,晚上自己回学校也没问题吧?难道还要我送你吗?”    滕锐站在路边,可怜巴巴地看着沈文钧的车从车库入口出来,扬长而去。    -    沈文钧回到家,洗漱睡觉,第二天一早睡醒,轻叩谢晗房间的房门,没人回应,门也没锁。    他开门看了一眼,床上被子叠得整整齐齐,显然是没有回来。    发生了命案,估计在通宵工作吧?沈文钧想。刑警这个工作就这么忙,没办法。    沈文钧拿出手机,看了看未读消息,果然昨天凌晨他睡着的时候,谢晗给他发了消息,说晚上加班不回去。    沈文钧想了想,问:【这几天回家吗?】    暂时无人回应,沈文钧想,他可能正在补觉吧。沈文钧刚要把手机放进兜里,手机就震动起来,他一看,居然是谢晗打电话过来了,声音充满了疲惫,像是强撑精神:“喂?”    沈文钧问:“你通宵到现在还没睡?”    谢晗含糊地“嗯”了一声:“我现在出来抽支烟。”    警局的后院。    谢晗正靠着墙,嘴上叼着一支烟,他就想和沈文钧多说几句话,听听他的声音,自己就没那么困了。    沈文钧重问一遍:“这几天回来睡吗?”    谢晗说:“可能没什么空。”    沈文钧也不介意:“嗯。好。你早点抓到犯人。”    两人没聊太多,用不着废话。    沈文钧出门前想了想,突然记起某件自己忽略的事情,折身回去,到谢晗的房间,想给他拿两件外套,上班的路上顺带给谢晗送过去。    最近天气冷了,要是着凉生病就不好了。    作为朋友,他觉得自己很称职。    沈文钧打开谢晗的衣柜,一水的黑灰色衣服,方便,耐脏,好洗,没有任何花里胡哨。    沈文钧觉得这与谢晗的气质很相符合,正直谨慎。    他拿衣服的时候,感觉有什么东西不小心掉了出来,低头去捡,发现是一个小盒子。    他皱了皱眉,心想,看上去像是个戒指盒啊?    沈文钧心尖跳了一下,不知怎的,莫名心慌心悸起来。    他打开盒子。    黑色天鹅绒底衬上一枚结婚。    沈文钧懵愣了好几分钟,才回过神来。    他受到了打击,前所未有的挫败感。    谢晗要跟他的女朋友求婚?    可是谢晗什么时候有女朋友了?为什么不告诉他?他们不是最要好的朋友吗?居然还瞒着他?    作者有话要说:  明天不更。写别的去。    第9章 天鹅肉09    沈文钧顺路去趟警局,因为当时谢晗还在睡觉,所以将整理好的衣物交给谢晗的同事,让其代为转交。    谢晗醒过来以后才知道沈文钧给他送东西了,他当时睡意正浓,脑子不清晰,把袋子里的东西拿出来,才反应过来——    等等,沈文钧动了他的衣柜?    他赶紧翻看这几件衣服,没发现他放了戒指盒的那一件,那件被他挂在衣柜最里面,沈文钧不一定发现了吧……    假如他发现了,应该会说两句吧?    可他现在也没空回家。    谢晗想问一问沈文钧,拿出手机,打了一句话,又怎么都发不出去。    同事又来叫他,他暂且搁置,去工作了。    查案是一件艰难、漫长、繁琐而无趣的事情。    没有影视剧里那样轻松简单。    又过了三天,他才有空回去睡个觉。    于是顺带看了一下衣柜,他蹲下来,看衣柜底边和挂衣棍的灰尘。    谢晗把挂在最里面的那件大衣取出来,掏出来。嗯,被换了一个衣架。    谢晗伸手从口袋里拿出戒指盒,打开来看。    还在。    沈文钧已经发现了戒指盒吗?还是没发现?看过了吗?还是没看过?    但是这几天沈文钧什么都没说啊。    不行。好些天没能好好休息。脑子疼得快裂开了。    无法思考。    谢晗把戒指盒放进抽屉里,快速地洗了个澡,就躺下睡了。    身体太过疲惫,脑袋一沾上枕头他就睡着了。    谢晗梦见他们高中时代的事。    是他们收到分化鉴定通知书的那一天。    他拆开信。    上面写着:beta。    他并不感到意外,身边的同学进入青春期之后,信息素腺体成熟,有许多人在还未鉴定之前就可确认自己是alpha。    但他从来无法像同学一样闻到什么信息素的味道。    他想,他大概是个beta吧。果然如此。只是略有些失落,好朋友是alpha的话,他却是beta……    毕竟在古代的时候,alpha是统治者,beta只是平民,即使到现代,也有一些难以避免的残留下来的阶级印象。    他转头,看到同桌的沈文钧脸很臭地死盯着鉴定,心里咯噔一下。    沈文钧也没遮掩,所以他只是挪移下视线,就看到了上面omega的字样。    嗯?omega?    男omega???    谢晗怔住了,虽然沈文钧的妈妈是omega这件事他一直知道,可他的几个哥哥全都是alpha,他还以为沈文钧也会毫无疑问地分化为alpha。    他记得生理课上说,男alpha和女omega结合之后会生出男omega的概率极低……    这时,同学们涌上来,问:“沈文钧,你是什么第二性别啊?你脸色好难看啊,该不会是omega吧?”    沈文钧盖上鉴定报告,毫不羞耻、坦坦荡荡地说:“是啊,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