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86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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音驹输给了乌野,最后一球有些可惜。 遗憾吗? 或许吧。 那种情绪只会徘徊于比赛的两队之间,大家认为彼此的实力分不出一个高低与上下,对这场比赛的怀念持续到永恒,甚至以此成为一种打败对方的执念,纠缠多年。 如同乌野与音驹“天敌”的纠葛。 但对整个春高来说,这不过是冰冷的数字比分,日后被潦草的记录在网页数据中,不会被人提起,也鲜少发现,如同沧海一粟。 或许只有当事人还会在暮年时期耿耿于怀。 “走了。”见没什么好看的,半泽雅纪将披着的衣服拿下来,头也不回地离开。 古森问:“不打声招呼吗。” “没什么可说的,我也不知道说什么。”他说,“之后是和犬伏东的比赛,你忘了?” “先回去好好休息,之后还有比赛。” 连续三天的比赛让身体负担累累,等会儿的一场恶战之后又是接连三天的比赛。 要想胜利,就一个差错都不能有。 “而且你也不想因为去迟被理疗老师说吧。” 豪强的优势在于设施与人员配备齐全,就连休息时也会有人进行指导与按摩,帮助选手快速恢复状态。 古森一惊:“啊啊啊我都忘了这茬了。” 等休息时间结束,场地重新被收拾好后,站在赛场边缘的选手们也开始嘀嘀咕咕起来,这或许是他们今天最放松的时候。 如今,东京的两所代表队都被安排在了 c场地。 犬伏东vs井闼山。 狢坂vs枭谷。 应援徽章被监督禁止戴上场的铃木拓人十分无聊,他在休息区左顾右盼,不由得看向了隔壁。 他忍不住问:“桐生八那家伙一脸阴沉的想什么呢。” 平承太郎头也不抬:“谁知道,关心他干嘛,又不和狢坂打。” 铃木:“这不是太无聊了,你说他会不会也是被监督收了东西。” “没那么多人和你一样幼稚。”平承太郎蹲下身,深呼吸,静静地拉伸起腿部,“那家伙一直都很阴沉吧。” “说不定是觉得木兔对他用心理战术。”平承太郎阴森森的哼笑,他可是有看到木兔和桐生嘻嘻哈哈地说了很多,“狢坂和枭谷不熟。” “哦,那是紧张了?” “紧张个屁,大脑简单还爱想得多的家伙。” 半泽雅纪默默听着,只觉得幸好还有些距离,不然前辈们肯定会被狢坂的人撕碎吧。 倒也不能说平承太郎素质低或性格恶劣……好吧,那家伙就是性格恶劣。 占据天赋和努力的副攻手,简单粗暴地将攻手划分成了几类。 能拦下的,是头脑简单。 非常好烂的,是不带脑子打球。 只有拦不住的,才得以在他那里荣获“不错的攻手”称号。 短短两年,佐久早已经在平承太郎那里从“不错的学弟”,变成了“头脑简单的佐久早”。 不是佐久早没有进步,而是天天联系的前辈早就习惯了他扣球时的旋转。 破解技巧只是时间问题。 c场清理完毕后,比赛很快开始。 犬伏东这支球队的特点就像他们的名字,犬。 队内少有特别出色的选手,但实力平均,且非常擅长配合,毕竟犬是群居动物,哪怕没有十分强大的猎手,也可以靠协作来将大型的敌人厮杀。 自上届毕业后,青黄不接的犬伏东今年连种子队伍都算不上,队内的二传是个高二生——犬群就是这样,一旦失去领头的,就会一片混乱。 不过现在看起来好多了,ih时直接两轮游了。 井闼山不至于把这个“老对手”不放在眼里,但也不会如临大敌。 “我们就是最强的!对吧!” “最强的就是最强的,没必要再在后面加一句‘对吧’。”对于饭纲的口号,平承太郎很没眼色的直接拆了台。 “哦,那我反思。” “我们就是最强的。” “不要说得这么有气无力。” “我们就是最强的!” “饭纲你作为队长能不能谦虚点。” 平承太郎这次的话没有得到饭纲的任何承认,而是被后者“亲切”的在屁股上赠送了一脚。 “jo太郎前辈今天心情似乎很好啊。”古森元也感慨着,“看来上场他打得很开心。” 能不开心么,把对面都拦爽了。 “我觉得比起他开心的事,还是部长护松化这件事比较可怕。”星野佑一和古森元也顿在一起,摸了摸下巴,若有所思,“我不会被踢的吧?” “不乱说话怎么会被踢。” “那倒也是。” 比起井闼山和狢坂的安静,场地另一边要吵闹得多,除去有不安分的木兔的枭谷外,犬伏东的学生就像是800只鸭子被关在了一起,嘎嘎吱吱的叫个不停。 明明是第二场比赛了,居然还有人兴高采烈地在原地跳个不停。 犬伏东的主将是他们的二传,犬屋敷志培,高二生。 半泽雅纪去年在赛后有和作为替补的对方打过交道,是个没什么性格的人,说话非常温柔,有很会安慰人,就和那年白鸟泽的二传一样。 甚至更过分一些,队友输球哭鼻子他甚至还会一个个抱过去,允许对方趴在他怀里哭得蹭鼻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