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2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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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不清,她脑子现在失去运转,所有注意力都聚集在心口。 左燃被伞打了下,别开脸,第二下用手接住了,往旁边扔开。 她没松开伞柄,惯性使然,单薄的身子没站稳,她下意识又挥了下,依然不解气。 他将雨伞夺过来,直接扔远,气息低沉压抑,眼神带着股劲儿,语气发狠:“那你想让我怎么做?” “你说,我听着。” 她不知道,犹豫,善变,似乎是她的天性。 但她只要一想到,他有可能会吻别人,湿吻,舌吻,还有睡别人,心口就会一抽一抽地疼,泛着密密麻麻的酸涩,胸腔闷得慌,呼吸都变得困难。 从身到心,仿佛都不属于她,不再受她的控制。 这个名为禁忌的口子一旦开了,任凭怎么自欺欺人,神态自若,修补缝补,都无济于事。 她骗的了别人,骗不了自己。 那几天的暧昧像极了毒|品。 这种瘾,一旦染上,后劲十足, 给了她几秒时间,还是没等到想要的答案。 他眼神阴沉了几分,骨子里的暴戾也快压不住,无所谓地点点头,“不说算了。” 井夏末心底的复杂情绪一股脑全涌上来,眼眶发酸,吸了吸气,鼻头红,眼睛也红,泪水和温凉的雨水混在一起。 嗓音带着哭腔:“那你想让我怎么办?和好行不行?” 雨势未停歇,砸在地上,发出连绵不断地声响,整个世界被雨雾笼罩,空气潮湿而闷热,泛着淡淡地泥土腥味,很好闻。 这座城市被闷了太久,高达39度的气温里,一场雨下得酣畅淋漓,淋到身上反倒觉得爽意十足。 他没回,目光阴沉沉地看了她两秒,唇压上去,没再忍,肆无忌惮地咬着,吮着,舌吻。 单手扣住她脖颈,微微欠身,另一只手里还夹着烟,没来得及摁灭。 被雨淋湿,猩红火势渐渐熄了。 她被迫仰头,深深拧眉,闭着双眼,猝不及防地发出动静,“嗯…唔…” 心头一片滚烫。 潮夏的夜雨浇在两人单薄的身上,丝毫不影响这个粗暴的吻,带着惩罚意味,激烈又深刻。 井夏末一开始被咬得有点疼,手下意识推了下。 但没成功推开,被他拉过来圈在他劲瘦的腰上,肩膀随之也被往里摁。 之后就好了,舌吻的感觉跟最初那几次差不多,很舒服。 但他这次带了点狠劲儿,不太想忍着,也不给她适应的时间。 这种刺激大脑的行为,让两人吻得难舍难分,失去理智。 才十点多,街上来来往往路过不少车辆,隔着车窗,也忍不住多看几眼这一幕,但通常不觉稀奇,年轻情侣,在大街上接吻多正常。 姜韵开着车,顺道来帮好姐妹沈茹来接沈牧,萧珩。 下了雨,这两孩子还喝了酒,她正好顺路。 萧珩靠着床边坐,一歪头,笑得意味深长,叫沈牧一起看不远处的风景。 “诶,这对够疯狂的,雨下这么大,非得在外头亲,屋里不能亲啊,是不是就喜欢这么刺激的。” 女孩的黑发到腰,几乎都被打湿,男孩的也有点凌乱。 看不清脸,女孩背对着这边。 沈牧笑笑,“地上还扔着伞,说不定刚吵完架,不过,感觉还挺激烈的。” “嗯,都能去拍电影了,还挺有氛围感的,太忘我了吧。” 姜韵调大一档雨刷的速度,听到后面俩人的动静,也不经意扭过头,朝驾驶座右边的人行道上,看了眼。 车窗被雨滴糊满,看不清脸,但也能大致感觉出是对年龄不大的,多半还在上学,再大一些就干不出这么冲动而疯狂的事了。 姜韵:“看着和你们差不多大,估计是刚毕业,家长不管早恋了。” 萧珩欠兮兮地说:“姜阿姨,你摁个喇叭,看他俩什么反应,哈哈哈哈…” 这会儿正好在等红绿灯,车辆停放的位置,离这对不远。 姜韵失笑:“别吓唬人家了,说不定,好不容易才在一起。” “我这种单身狗,看到他们秀恩爱就心理不平衡,还亲得这么…缠绵。” 沈牧本来不太敢兴趣,被他说得,又多看了眼,这一眼,恰好看到少女模糊的侧颜。 心口有点发紧,感觉这侧脸太像井夏末。 但男孩的脸没看见,红灯变绿灯了,车辆启动前行,沈牧回着头也没用。 - 吻结束以后,左燃喘息着,眸色深沉,盯着她,看了几秒。 她眼含水光,露出渴求,迷茫,夹杂一丝不安,更多的是不愿清醒。 他语气正经,声线微沉:“和好以后,不能分手,能做到吗?” “嗯。” 她回。 他重复:“不能提分手。” “嗯。” 她继续回。 他还不满意,“也不能喜欢上别人。” “……” 她反问:“那你呢?” “我不会,咱俩之间,如果有一个人变心,那个人只会是你。” “……” 她笑着皱眉,“连这点信任都没有。” 他轻笑,又吻了下她的唇,气息滚烫。 她下意识张开嘴,以为他还要湿吻,结果他说了句,“回去再继续,不然硬得难受。” 而后捡起地上的伞,抖落里面的雨水,打算叫司机来接。 井夏末说:“你不是骑摩托车了吗,直接走吧。” 反正已经淋雨了,天气这么热,也不会感冒。 两人体质都很好,免疫力不错,属于没生过什么病,感冒发烧偶尔才有。 左燃瞥了她身上的衣服,问:“不冷?” 雨这会儿倒是不下了,但走到一半中间估计还得下。 她实话实说:“不冷啊,走吧。” 还是那辆川崎,她坐后面。 忽然想起今天来找他,本来是有理由的。 爷爷奶奶这两天,又去别的城市参加老友孙子的婚礼了,这次是另一个。 他们年轻时的朋友,合作伙伴,数量不少,有的家庭还生的很多。 富豪一般不会只生一个孩子,算上私生子,得有好几个。 一到夏天,国庆节,这种适合结婚的日子,就得去参加婚礼。 家里现在只有阿姨。 她在电影院门口给他打电话的时候,想说忘带家里钥匙了,阿姨这几天晚上也不住家里。 但又想到是密码锁,指纹锁,借口太假了,用不了。 不过也无所谓了,当隔着马路跟他对视的时候,大脑一片空白,断路似的。 井夏末在后座抱着他劲瘦的腰,整个人贴上去,脑袋靠在他背后,能感受到心脏的轻微震动。 摩托车飞驰穿梭在细雨中,淋在身上,没什么触感,像羽毛一样。 井夏末回过神的时候,感觉附近两边的路有点陌生,不是平时回家的那条。 问他:“诶,刚刚不是应该右拐吗,右拐才对吧。” 他说:“去另一套别墅。” “哦,不回去啊,我还以为你走错了。” 半山别墅,比老宅的路线要远上二十来分钟。 井夏末倒是知道光他自己的房产就有不少,但没去过,不清楚具体位置,高中毕业之前,都在两老人那中式庭院风的房子里住着。 进来后,能发现,这儿私密性更好一些,每栋别墅相隔很远,几乎都有院子。 他的这套,进来就能看到露天泳池,不过没放水,就积了层雨水,被打扫得挺干净,泳池里边没落下什么叶子垃圾之类的,估计定期有人来保持整洁。 “砰”一声,他将大门合上。 室内瞬间寂静无声,门外淅淅沥沥的雨声被隔绝,安静得过分。 加上地下一层,总共四层。 客厅阳台的窗户敞着,阿姨留着为了通风。 但桌上没什么灰尘脏东西,还能闻到淡淡的雨后森林香薰的味道,被打扫得很勤,随时能住人。 她印象里,这算第一次独处。 咽了下干涩的嗓子,偏头看了看他,他神色倒是挺散漫,没什么不自然,从柜子里扔地下双拖鞋,说:“换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