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9章和周铁柱在门后做爱给陆厅听(h
    “霁月?”    不属于屋内的,第叁人的手指压在了锁舌上方。    霁月的心一下提了起来,丝毫没注意到身后的那只手,已经松开了铁柱的操控。    在长久寂静和温吞的骚痒中,霁月壮着胆子往后坐下,同时出声应付外头的陆秉钊:“你……你方便给我递进来吗?我现在……”    “不太方便见人。”    不是不太方便,是非常不方便。    她此刻已经把周砚礼的大鸡儿吃了大半,正撑得腿脚发软,臀部发颤,连胳膊都没力气抬起来,哪还能伸手去够他带来的东西呢。    因这一条缝,室内的细微声响都很明显,尤其是软洞裹吸肉棒的声音,黏黏哒哒的,仔细听还能听到水滴顺着肉根滑落,聚集在某处松软蛋皮上,再一滴滴砸响裤子上的铜扣。    脆妙的声响引人遐思,陆秉钊的手虽然从门缝里伸了进来,但明显带着主人的情绪,那种浮想联翩后引出的旖旎和担忧。    真真是人民的福音,群众的领袖,她都滴成这样了,他居然还能纹丝不动。    黑色的袋子将里头的东西遮蔽住,她看不清,也没打算去接。    就这样僵持了十来秒,还是周砚礼先伸手接了过去。    他的手上还有抓假阳具时留下的黏液,这一触碰,倒把陆秉钊的手惊了出去。    以至于陆秉钊都没发现那手的大小和灼热程度,明显不是女人该有的。    同一时间,周砚礼顶了一瞬,铁柱般肉滚滚的头部硬生生顶开紧缩的肉壁,霁月被顶上了门,锁舌在陆秉钊退出的那一瞬卡了回去。    “嗯哼……”    好深……    他几乎全插进来了。    之前故意引诱他时,怎么也没感觉有这么大。    虽然不如厉烬的粗,但也是翘楚,尤其是跟根铁柱般直筒筒的,就显得肉棍面上那些筋络特别明显,刮蹭进来差点没把她头皮给爽麻。    “你可以吗?”    陆秉钊没走,还静静站在门外,关切的声音透过门板传进屋内。    可被问话的霁月只能含着鸡巴呜咽两声:“嗯……嗯……”    她都说不清是滚烫的肉物太烫了才发出的呻吟,还是想要回答陆秉钊问题才吭声。    猛烈的热浪远比夹假的来得要强,接踵而来的快感像劲风不停吹动她,让她在周砚礼身前发颤。    仅仅是插着,她都像被肏飞了一般喷出大量水花。    周砚礼有些失神,人体真的可以出这么多水吗?还是她……    尿了?    他放下手中的袋子,有些不敢置信地抬起那两块湿哒哒的臀。    自己的阴茎就插在她的阴道里,阴蒂连着小阴唇还在做着剧烈的收缩运动,他确定他插进去了大半部分,只途留了一点根。    为什么不全进去……    因为他怕跟刚刚那根假阳具一样,会拔不出来。    可真进入了他又觉得自己有些可笑,那根那么大,会卡住很正常,可自己并没有那么粗,为什么要提前杞人忧天?    再进一点,她也能接受吧?    肉根又往里入了一寸,霁月这才发现他没进全,这一下虽然很缓,却好像被顶到了嗓子眼,连带着脖子上的伤痕都开始隐隐作痛。    虽然他不粗,但他真的很长啊。    霁月浑身发抖,铆足力气去抵抗他的深入。    “霁月,怎么样了?拆下来了吗?”    他怎么还没走?    霁月要哭了:“拆……拆不下来……”    “怎么办,要被……顶坏了。”    她边说边扭,试图狭窄的缝隙中寻找一点极致的乐趣。    这种被人听着的感觉,仿佛全身上下都被人围观,陆秉钊能看清她下面的小嘴一张一合,正在裹吸着一根粗大的肉棒。    他以为她在吃假的,可她吃的是真的!    她居然吃到了周砚礼的长铁柱,难以想象,这般遵循礼义廉耻的人,居然会主动将鸡巴塞进她身体。    “我去给你找个医生?”    陆秉钊刚刚已经在周边医院看过了,可莱国女医生很少,就连诊所也都是男医生。    要么今日就启程回华国,可她能坚持到那时候吗?    “别走……”    霁月感受到体内肉棍的抽离,一时间还分不清是在喊谁别走。    屋内屋外二人同步停顿,周砚礼弯下身,将她的身子搂进怀里,声音很轻:“确定现在要?我可以晚些时候再来。”    吃都吃到嘴里,哪有吐出去的道理?    “给我。”    她想要,太难受了,一直不上不下无法高潮的感觉,简直要把她折磨疯了。    反正陆秉钊以为她被假阳具折磨着,不会发现的……吧。    就着这姿势,他将撤离的铁柱重新顶了进去,空虚的甬道瞬息得到满足,她舒服得连呼吸都在抖。    “好大好胀……”    外头愣了一瞬:“……霁月?”    她正想说些什么,可神智已经被身后的抽插给磨得失去了自制力,一张嘴,本能地呻吟溢了出来,给陆秉钊听得耳根发紧。    他其实记不得那次因误吸毒品产生幻觉后,和她做爱的感觉了,她的叫声是什么样的,他也记不清了。    平日清心寡欲惯了,冷不丁听她这样娇媚的呻吟,身子止不住的发紧。    他才发现,他并不是一个能做到坐怀不乱的圣人。    他也会因为女人的一句娇哼,弄得后腰发麻。    霁月连连颤抖,周砚礼速度不快,却很磨人,反复的全根退出,再全根进入。    甬道被不断捅开,收缩,再被破开。    好痒,太痒了,她好想被顶到门上,一下又一下用力捣干,让门外的人听听,做爱的声音是怎么样的动人。    可周砚礼偏偏不如她意,小幅度的撞入,又反复退出,就好像在研究如何将她的身心拔到情绪的漩涡之中。    让她臣服在欲望的身下,让她体验得不到又很想要的贪念中。    身体似乎要被烫化了,霁月抵在门上瑟瑟发抖,大脑好半天才拣回语言系统,朝门外喊了一声:“你还在吗?”    陆秉钊“嗯”了一句:“我在。”    声音里带着暗哑,却给了霁月点点暖意。    她本是想笑的,却被周砚礼突然加速的重顶给撞出了嚎叫。    “啊~”的一下,门似乎从外被压了一瞬,门把手里外相通,抵着她的腹部下落。    她吓了一跳,用尽全身力气夹紧周砚礼,颤颤巍巍地哭着:“你、你走吧,我不想看见你。”    巨大的转变让陆秉钊有些惊讶:“怎么了?还是解不开?”    “嗯。”她低低应了声,又果断摇头,“跟这个没关系。”    “我只是……”    霁月动了动臀,裹吸的速度更快了,夹得周砚礼在她腰上的手都不断缩紧。    “算了,你走吧。”    陆秉钊松开手,门把带着惯性弹回原位。    他似乎品出了什么,沉吟片刻问:“是因为温婉宁吗?”    霁月懵了懵,他不提她都把那事给忘了,“是……”    “我看到了,你们的报道,你救了她,你们……”    她故作伤心:“是不是要复婚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