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2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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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巫柯,我知道那凶手是谁了。”她朗声说道:“今晚我们就能抓住他!” “班翀自己去了妙音坊。”巫柯说道。 “他去做甚?”红鹤大惊。 “他对保护他的不良说自己要去妙音坊将凶手找出来。” “不良就没有拦住他?” “他们,可不敢……”巫柯低声地说。 “真是个混球。”红鹤咒骂道,立刻翻身上马朝着妙音坊的方向疾驰而去。 班翀在妙音坊找了一处引人注目的软塌坐了下来,此时妙音坊中客人稀少,只有几名说着乡音的外乡客商。有高台上几名普通舞伎和乐工献艺,跳的都是一些令人昏昏欲睡的曲子。 妙音坊的月娘走过来,神色犹疑:“公子,怎么又来了?” “你是不欢迎我?”班翀将眉头高高挑起:“还是不欢迎我的银子?”伸入怀中的手再拿出来时多了一锭成色上好的银两。 “哎哟,班公子,你这话说得。”那月娘立即换了一副面孔,眉开眼笑地接过那锭银两:“要酒还是要小娘子?” “给我温一壶好酒,来几个小菜。”班翀高兴地说道:“小娘子就免了,叫他们换个欢快的曲儿听听。打扫好房间,我今日要住在你这里。” “是是是,公子有事只管吩咐,好酒这就上来。” 班翀慢吞吞地饮着酒,四下张望,企图寻找那日出现在梦境中的身影。虽然他不记得那人的模样,可已回忆起那人的身材和走路的步态。他觉得自己有把握看到那个人就能将他揪出来。 可一壶温酒下肚,人没找到,他就已经晕乎乎地趴在酒案上。“班公子这就喝醉啦?房间已经收拾好了,要不要先上去歇息?”月娘走过来笑眯眯地说,她挥手招呼几名小厮:“将班公子送进厢房。” 红鹤埋头坐妙音坊外一处馄饨摊里,叫了一碗野菜馄饨,她不敢贸然进去,怕惊动了凶手。 “你说你大概知道凶手是谁?”巫柯在旁低声说道。 “没错。”红鹤胸有成竹地说:“现在只是苦于没有证据,他又如此颇有心计,希望他能够自投罗网。” “毛虎放了两名暗探在妙音坊冒充外乡客商,刚刚回报班公子已经喝醉了。” “怎这样快?定然是有人在酒里做了手脚。”红鹤皱眉:“那日你婚宴,我们与他喝了好几个时辰才有醉意。” “月娘已命人将他送入厢房。” 红鹤说道:“祁芙与姜莘都是在厢房中遇害。他也只能在房中下手。” 巫柯低声惊呼:“班公子恐怕有危险。” 班翀第一口酒就已觉得滋味不对,于是他偷偷地将酒全数吐入自己的巾帕里。此刻他正躺在月娘为他安排的厢房架子床上,用被褥蒙面,半眯着眼睛观察门口的动静。 仿佛过去了许久,房外的音乐声又从欢快转为低沉的节奏,他听到木门吱呀一声推开了,班翀半眯着眼睛,看见门口出现一双小巧的绣花鞋。 “班公子,你醒着么,奴婢送来了热茶。”一个细细的嗓音轻声说道。 “班公子,你醒醒呀,喝杯热茶醒醒酒。”那人慢慢地靠近架子床。班翀暗自将腰间的短剑握紧。 “班公子……”那双手轻轻地搭在被褥。 “大胆!”门口突然有人怒喝。班翀猛然掀开被子,高举手中短剑。 那婢女尖叫一声,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。她面色苍白,声音颤抖着:“发生了什么事?” 红鹤从厢房门口踏进来,面色一愣:“怎么是个婢女?” “不该是她?”毛虎茫然地看着红鹤。 “不是她。”红鹤皱眉,看看一地的狼藉,再看看那张被胭脂眉笔精心描绘过的脸蛋:“她不过是个想趁醉攀上公子爷的女子罢了。” “你还不下去?”毛虎竖眉瞪着那名婢女。 婢女红着脸连滚带爬地离开了厢房。 “我躺这儿这么久,居然只是捞到一名女子?”班翀遗憾说。 红鹤略略思忖片刻,当即说道:“毛虎,厢房动静颇大,你现在点人先将白骅捉回来。”她随后说出了一个名字。 “怎会是他?”毛虎和巫柯异口同声地说。 “是他,快去。” 一刻钟之后,有人来报,埋伏在不良人在后巷捉住一人,身上带着银两和行李,正打算在坊门关闭之前骑马离开。 红鹤对班翀说:“你且随我来看,那是否就是你在梦中见过的人。” 毛虎将人绑了丢在后花园的凉亭中,妙音坊中一班人等都围过去,班翀将不良手中的灯笼拿过来照在那人跟前,仔细看了看,回头对红鹤说:“应该是他。” 红鹤点点头,对地上的人厉声呵道:“白骅,你在新会县男扮女装,恐吓他人,现在还企图潜逃。现在你可伏法?” 地上那人却一脸茫然:“我不懂你在说什么。” “你不用再装。”红鹤说道:“或者我应该叫你——辛儿?” 辛儿,或者又是白骅,趴在地上,身着男装,脸上却涂着铅粉。他嘴里吼着:“不是我!我深爱着芙儿,绝不会伤她!” “你爱她,却写那些恶毒恐吓的信件,吓得她夜不能寐。”红鹤说道:“这算什么爱?” “这也不能说明是我害了她。”白骅怒声说道。 “确实不能。”红鹤淡淡地说:“你只是生性懦弱,心有执念却只敢躲在阴暗的角落里逞口舌之快。杀害祁芙与姜莘的不是你。” 探案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