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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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媛那么温柔,怎么可能毒杀徐西宁。 徐西宁将傅筠脸上的神情看的清清楚楚。 “若不是你毒害我,我祖母为什么连个正经凶手都拿不出来,还找个替罪羊敷衍我?你不想让我闹也行,现在就跟我回云阳侯府,找到真凶,我就不这么闹了。” 春喜站在徐西宁一侧,心里一个小人蹦跶:我们换个方式闹,哈哈哈哈哈~ 傅筠巴不得徐西宁现在就走,哪有不应的。 “这可是你说的,找到真凶,你就不闹了!” 徐西宁挑眉轻笑,“找不到真凶,我就闹个更大的!” 旁边。 云霄阁三楼。 镇宁侯府病秧子大公子傅珩正同人说话,楼下街头忽然传来沸反盈天的喧闹声。 关着的窗户都拦不住这声音的震耳欲聋。 傅珩靠着窗,病歪歪的伸手,修长而苍白的手指将窗子推开一条缝,朝外瞥了一眼,“底下闹哄哄的在做什么?” 他亲随发财立刻道:“卑职下去看看。” 傅珩嗯了一声,发财转身离开。 宽敞的茶楼包间里,只剩下傅珩和他对面的男人。 那男人带着斗笠,坐在窗户旁边的墙壁处,光线不及的位置,他坐姿挺拔。 只是开口说话,那声音宛若被火钳烫过嗓子眼,沙哑到让人全身鸡皮疙瘩冒起来。 “……当时我们铁骑队一共一百人,清晨突袭了沙罗军老窝,把那主帅的脑袋砍下,却在回程的时候突然遭人放冷箭,那箭头都是磷粉,磷粉一沾身上就是一片火,根本灭不掉。” 他紧紧的握着拳,手臂上的皮肉全都是被灼烧过得疤痕。 狰狞可怖。 他一拳砸在那桌上。 “铁骑军全让烧死了!我若非正巧陷入沙窝,因祸得福灭了火,我也是死! 傅筠作为监军,竟然说我们是逃兵。” “咳咳咳~”傅珩一连的咳了几声,没什么气血的脸上带着马上就要死了的病恹恹,“你怀疑傅筠?” “是不是傅筠我不知道,但一定有内奸!”他怒极了气急了,沙哑的嗓子眼里几乎要冒出火星子。 正说话,茶楼包间的门被打开。 发财快步从外面进来。 反手将门关好,几步上前,将手里的一张宣纸送到傅珩面前。 “爷,楼下是云阳侯府三小姐公开向世子爷讨债呢。” 傅珩只以为自己听岔了。 病歪歪的脸上都带了一抹震惊,“谁?” 发财重复一边,“云阳侯府三小姐,徐西宁。” 对面,带着斗笠的男人登时跟了一声惊疑,“谁?” 发财:…… 再重复一边,“云阳侯府三小姐,徐西宁。” 傅珩朝斗笠男看过去,咳了几声,问:“认识?” 那人摇头,“没。” 提起这名字,他原本有些松开的手指,倏然又捏紧。 傅珩看他一眼,也没再多问,收了目光垂眼看手里的宣纸。 一张纸上,清清楚楚的罗列了这些年徐西宁给傅筠花的每一笔银钱,林林总总,最后竟然有十万两巨额。 其中还不包括徐西宁列出来的几幅名画,几本孤本。 徐西宁对他那世子弟弟,一向不是唯唯诺诺言听计从仿佛一个提线小木偶么? 怎么小木偶这是断线了? 将宣纸搁在桌上,傅珩手指摩挲几下指腹,朝对面道:“西北军的事,我会处理,你暂且先在我这边住下,之后的安排等你伤好了再说。” 戴着斗笠的男人点头。 傅珩问发财,“底下的人都说什么?” 发财如实回禀,“说镇宁侯府不要脸,说世子爷吃软饭,还没成亲呢就花了人家女方这么多钱,还有人说,听说西北军被磷粉烧死,问世子爷是不是内奸。” 傅珩懒散的脸上,神色一凛。 他对面,那戴着斗笠的男人蹭的起身,一把抓了发财的胳膊,“你说什么?” 发财被他抓的胳膊疼,一下咧嘴,“疼疼疼……” 戴着斗笠的男人松了手,但斗笠之下,一张脸,急切又阴沉,“底下有人说磷粉?” 发财揉揉自己被捏疼的胳膊,“昂,人群里忽然冒出来的声音,世子当时就派人在人群里找那个喊话的人了,不过没找到。” 戴着斗笠的男人立刻朝傅珩看去,“这件事,如今活着的人,只有我知道,我只跟老将军和您说了,京都怎么会有人知道?” 第8章 关心 拳头抵着唇,咳了几声,傅珩问发财,“咱们的人瞧见那喊话的人了吗?” 傅珩有自己的暗卫,他来云霄阁见这人,他的暗卫是在外面守着的,底下闹出那么大的动静,他的暗卫必定是留神了。 发财摇头,“卑职问了,只是听见一嗓子喊,声音尖锐,像是故意夹着嗓子不辨男女,但没瞧清楚是谁喊话,主要是现场实在混乱,人潮涌动不说,还有宣纸满天飞,遮住了,那人又喊得突然。” “难道是内奸自己起了内讧?”戴着斗笠的男人急切的说:“赵将军因为这件事,被陛下革职查办,不日上京领罪,公子一定要尽快!” 他抱着拳,看着傅珩,那拳,仿佛抱着不是伤痕累累的手,而是续命的神药。 郑重而祈求。 傅珩叹了口气,在他肩头拍了拍。 春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