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32章 媳妇儿坏,不要了,叉出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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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    几人到宣武王府时,宁小呆还在哇哇大哭,哭得小脸都红了。    宁濯把他拎到净弦居,他还哭。    宋青苒不方便进去,谢云舟替她去问,“小家伙,你哭什么?”    他一面说,一面蹲下身掏出帕子,亲自给宁小呆擦眼泪。    小家伙打着哭嗝,断断续续地告状,说他才刚被一只鹦鹉看光光,太奶奶就告诉他,将来还得被媳妇儿看光光。    他不要被看光光,媳妇儿坏,不要了,叉出去。    “……”    宁濯扶额。    谢云舟憋笑憋得有些难受,问他:“那不要就不要呗,你干嘛这么伤心?”    宁小呆又哭,说娘亲不见了,肯定是因为看光光了小叔叔,让小叔叔叉出去了。    宁濯:“?”    “你这小脑袋瓜,想象力还挺丰富啊!”    谢云舟揉了揉他,又温声哄道:“你小叔叔光光的样子有什么好看的,你娘亲才不稀罕看他,娘亲不见了,那是去很远很远的地方,给你准备神秘大礼去了。”    宁小呆抽了抽鼻子,“真的吗?”    “真的,不信我们拉钩。”    谢云舟伸出手,作势要跟他拉钩钩。    宁小呆把自己的小胖手递过去。    谢云舟顺势给他把了脉,又跟他拉钩盖章,这才总算把小家伙的眼泪止住。    宁濯莫名其妙被谢云舟损了一通,他转身走出院门,看到宋青苒在外面憋笑憋得脖子都红了。    宁濯问她,“笑什么?不好看么?”    宋青苒知道宁濯在问什么,但还是选择了装傻。    “啊?王爷说看什么?我听不懂。”    “……”    就仗着他现在吃不到碰不着是吧?    “宋、青、苒!”    宁濯脸黑了黑,用他们二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在她耳边咬牙切齿道:“等把皮揭下来那天,看我怎么治你。”    宋青苒听得腿软。    可一想到他们刚新婚就出事,一直到现在,宁濯都是被禁着的。    不止如此,这期间宁濯还经历了几次破大防,唯一的光也塌了,她又有些同情他。    安抚好宁小呆,谢云舟起身走了出来,无视那二人过分亲昵的站位,直接问:“还有一个呢?”    来的路上明明说是两个的。    宁濯当即让下人把宁小呆送回去,再把世子宁小北请来。    宁小北心思成熟,他早在战马被毒,小婶婶失踪的时候,就已经察觉到了府上有大事发生。    只不过小叔叔和太奶奶一直不肯说,他也不好过分追问。    当下被请到净弦居来号脉,宁小北似乎明白了什么。    多半是之前给他们检查身体的鹦鹉,检查出问题来了。    于是在谢云舟收回手以后,宁小北看了眼一旁站着的宁濯,低声问:“小叔叔,我的身体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?”    “不要紧张,只是例行请个平安脉。”谢云舟用对待宁小呆的方式对他,伸手要去揉揉他脑袋。    宁小北不喜与人触碰,灵活避开了,目光仍旧落在宁濯身上,一瞬不瞬。    “是蛊虫。”    宁濯直接告诉他,“有人盯上了宁家军,想利用我,也想利用作为继承人的你,所以给你下了蛊。”    宁小北的小脸瞬间惨白,“我是不是……给小叔叔添麻烦了?”    宁小北是个十分聪明的人,宁濯提起是蛊虫,他马上就想到自己近期唯一接触过的陌生人,只有书院里新来的大夫。    如果真是那位大夫做的,那他这次算是闯大祸了。    宁濯摇摇头,语气也十分温和,“没什么大麻烦,反倒是这次事件提醒了我,该让你入营了。”    “入营”二字,顷刻间让宁小北的眼底迸发出一抹亮光。    他等这一天,等了好久。    但想到自己体内有那害人的东西,那抹亮光又慢慢黯淡下来。    宁濯看穿了他的心思,告诉他:“我们已经让人去北齐请巫蛊师了,会安全取出来的。”    “那我需要做些什么?”    尽管当时去找那位大夫,是想为小叔叔排忧。    可现在想来,宁小北还是为自己的擅作主张感到愧疚。    他果然还是太年幼,考虑问题不够周全。    宁濯怕这孩子心态出了问题,劝说道:“后面不去书院了,我会抽空带你们去西山大营看看。”    或许让这小子去跟士兵们学上几天,还能转移注意力让他改换改换心情。    “好。”宁小北一口应下。    ——    除了嫁衣聘礼,晋安帝还另外给宗政璎安排了出嫁的地方。    宗政璎是北齐人,还是皇室公主。    不管北齐如今承不承认她,她始终是皇室血脉,娘家在那儿。    江喻白总不能真跑到北齐去接新娘子。    因此晋安帝让人布置了一处清幽宅院,作为宗政璎的闺房。    今日是验房顺便搬家的日子。    宗政璎和往常一样,起得很早,肩上扛着包袱。    东西是昨天晚上就收拾好的,新宅子里应有尽有,她在宋府也没有什么物件,只是把换洗的衣服和两套首饰打了包。    江喻白提出要亲自送她过去。    宗政璎没有拒绝。    上车后,二人各自落座,马车朝着新宅院所在的隆安街驶去。    出发的太早,俩人都没吃早饭。    路过八珍楼时,宗政璎下去买江喻白喜欢吃的杏仁酥。    江喻白坐在车上,挑开帘,外面有人在杂耍,正中站着一只毛茸茸的猴子,主人让做什么就做什么,听话又乖顺,十八般武艺耍得周围看客连连拍手叫好。    其中有两个人离着江喻白的马车近,说话声传入了他的耳朵。    “这猴子真有灵性,什么都学,什么都会,还对主人百依百顺,要能说话,就真神了。”    “啧,我倒觉得它要能说话,第一个就得开口骂主人。”    “兄台何出此言?”    “你仔细看看那猴子,是听话,是百依百顺没错,可它看主人的眼神,并没有多高兴,反而很恐惧,说明平日里没少被打。”    “要真跟主人关系那么好,以猴子的天性,怎么也会皮一下的,呵呵,听话乖顺,那跟训出来的狗有何分别?”    听话乖顺,那跟训出来的狗有何分别?    车厢里,江喻白缓缓放下帘子。    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刚跟着他去鬼医谷时,倔强不肯认输,甚至胆子大到敢跟他提要求的那个宗政璎。    他望向另一头锦帘大开的车窗,宗政璎已经买好了吃食,正在往回走。    白净清美的脸上,似乎永远都保持着一抹恰到好处的微笑。    江喻白的杏眸突然沉了下来。嗷大喵的这个外室有点良心,但不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