守寡多年后战死的糙汉回家嘤嘤嘤 第105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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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    “他们俩为什么闹矛盾?”沈云清一下就抓住了重点。    “公主的男人,不止他一个,多少有些他拈酸吃醋的成分在。”    文氏说这些的时候非常平静,仿佛这一切都不是那么惊世骇俗,而是理应如此。    沈云清却惊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。    公主养面首,她听过。    但是面首之间的内斗,她还真的没听过。    原来,男人相互之间掐起来,也这么夸张的吗?    不是说好的,男人不会感情用事,都理智吗?    而且,做男宠,不是有碍他们的尊严,所以是被逼的,不会付出感情的吗?    怎么他们一个个,比女人争宠还投入还真实啊!    这个世界肿么了?    她还是太年轻了!    她还以为有什么感天动地,非他不可的爱情。    结果就这?    失去的才是最好的,身边的都是蚊子血,原来你是这样的荣懿公主!    沈云清想自戳双目。    她情绪如此强烈,以至于都忘了问文氏,她从哪里知道的这些私密之事。    第115章 想钻被窝    “云清,你理解不了正常,但是要学会保护自己,知道吗?”    “嗯。”沈云清浅笑,带着几分撒娇道,“有您指引,我肯定不能翻船。所以祖母一定要长命百岁,好多多指点我这个糊涂蛋。”    文氏笑眯眯地道:“时候也不早了,该回去睡觉了。”    沈云清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,吐吐舌头道:“祖母,您不出门,也知天下事,佩服佩服。”    “翅膀硬了,来试探我的话了?”文氏笑嗔,却没有生气的样子。“    我不是想试探您,”沈云清坐直了身子,微微仰头看着她,眸子里映出文氏慈爱的脸,“祖母,我要保护您,远离妖魔鬼怪的荼毒。”    文氏愣了下,随即笑道:“放心,我这把老骨头,还硬得很。你与其琢磨我,不如琢磨琢磨长恭。”    沈云清:“祖母!连您也要乱点鸳鸯谱了。”    她和贺长恭哪点相配了?她是个好吃懒做又矫情自私的,贺长恭可不止一次说了,他要找个壮实的妻子。    沈云清其实能想象出适合贺长恭的女子。身材敦实,热情爽朗,说话嗓门很高,或许缺一点界限感,笑起来灿烂淳朴,哭得时候情真意切,但是绝对是个热心肠的那种大嫂……    嗐,这不就是女版的贺长恭吗?    她自己,就算了吧。    毕竟她偶尔也小资,要燃个香,想要点小浪漫,为了吃精细的可以不计工本,而且也没有那么热心肠……“    不是乱点鸳鸯谱,而是长恭可靠。”    “是可靠。”沈云清笑嘻嘻地道,“所以做我大哥,可以是一辈子不翻脸的靠山。您别再提这事,要不我就真得跑路了。”.zwwx.    男人会出轨,会喜欢很多女人;但是总不能有很多妹妹。    喜提“大哥卡”的贺长恭正悄无声息地站在门外,听到这里心里闷闷的不舒服。    说不上来为什么,因为他本来就知道沈云清看不上他,但是听着她亲口说,还是不得劲。    蹲在他怀里的刀哥,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贺长恭的掌心。    ——本来沈云清放心地让狗哥看门,但是没想到,狗哥它,叛变了!    狗哥:娘,我不想的,奈何他给的太多了!    贺长恭又从荷包里掏出一块糖放在掌心上,有点暴躁的刀哥立刻心满意足地继续舔糖。    贺长恭心里不顺气,忍不住想,这是只什么品种的坏东西,竟然喜欢吃糖。    刀哥狗生三大爱好:寻矿、吃糖和抓老鼠。    贺长恭:你看你主子,看不上我,看不上我,就是看不上我!    我咋了!    我是太阳,看看我能瞎啊!    贺长恭正生闷气,狗肉忽然“啊呜”一声,糖也不吃了,猛地从他怀里跳下去,往犄角旮旯窜了过去。    随后,沈云清从屋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跑出来:“刀哥,你给我滚回来,你……你怎么在这里?”    她看到了贺长恭。    贺长恭面不改色:“我来给你送狗,总缠着我,烦人。”    狗肉:人和狗之间的信任呢?    沈云清:“刀哥,你给我立刻,马上滚回来!”    这狗东西,听它这声音就知道又要抓老鼠,兴奋得都变了音儿。    她也没想过,老实巴交的贺长恭,能干出偷听这种事情来。    贺长恭挽起袖子:“我帮你把刀哥弄回来。”    他说到做到,很快把刀哥从老鼠洞门口逮回来。    沈云清指着刀哥鼻子骂:“你哪只爪子碰老鼠了?今晚不洗澡,别想钻我被窝!”    贺长恭莫名地想到,他从来不抓老鼠,他可以吗?    想到这里,他又恨不得给自己一个耳光。    贺大啊贺大,你想屁吃呢!    她根本就没瞧上你,还想着跑呢!幸亏祖母厉害,还能挽留挽留她;接下来,得看他自己的了。    是的,贺长恭决定了!    他要把沈云清留下,给自己做媳妇。他心里的天平已经失衡了。    本来他想的是,沈云清劳苦功高,又看不上自己,那就给她寻个好婆家,日后做她靠山,不让她委屈了,把她当成亲妹妹。    这是最公道最良心的处置方式。但是现在,他的良心可能喂了刀哥。    他舍不得了。    他一想起这事,心里就刺挠。    他觉得谁都配不上沈云清。    他自己也不行,但是他可以抢救抢救;他这颗心,总不会变,他肯定。    过去的事情,就过去了;他们可以从头开始。    “我带它洗干净,然后给你送去。”贺长恭闷声道。    “不,不用。”    “跟我还客气?”    “不是,主要是它洗澡,要温水……”    贺长恭:“……知道了!”    这破狗,活得比他都讲究。    什么都不怨,就怨他这名字!    狗剩下的才轮得到他,这都是命啊!    沈云清晚上做了个噩梦,梦见自己被抓到了锦衣卫,萧和同拿着蘸着盐水的鞭子来抽她。    她这种坚贞不移的,自然不会示弱,吐了他一口口水。    萧和同被她激怒,骂了句脏话,撩起袍子,露出来两条光溜溜的腿和……    沈云清大惊:“你不是太监吗?”    萧和同逼近:“没想到吧,我还行!”    然后沈云清一哆嗦,就被吓醒了,腿一蹬,把睡着的刀哥踹到了地上。    刀哥:“……”沈云清却呆呆地坐起来,在黑暗中坐了半晌,文氏的讲述,白日紧张喧嚣中被忽略的细节,如潮水般涌上来。    她想再睡,却辗转反侧睡不着。    事情真如文氏轻描淡写的那般,就这样过去了吗?    她这条小咸鱼,真的不会被殃及?    还是说,文氏想要,并且可以做什么?    沈云清脑子都快想炸了,到天明也没睡着。    早上一家吃饭,贺长恭看着沈云清的黑眼圈,暗暗想,他忘了女人家胆子小,昨天多和她说几句就好了。    孟湘湘却看着沈云清吃吃地笑。    她昨晚依稀听见“钻被窝”什么的,看起来大哥和嫂子,昨晚不可描述了呀。    贺婵和她混得熟了,偷偷问:“二嫂你笑什么?”    孟湘湘:“回头告诉你。”    贺季武嚷嚷着要再买些爆竹烟花,觉得现在买的太少不够热闹,被韩氏拿着筷子打手:“银子是风刮来的还是天上掉下来的?听个响儿就没了,你是烧包啊!”    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