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六 我的麻烦和 扩张道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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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    虽然但是,少爷这种主子,工作时间其实没有什么限制,只有别人配合他的份,那里需要少爷恪守上下班时间呢?    老爷虽然要少爷熟悉流程,但也不是什么强制工作,更多的是给少爷找点事做。    老爷不过四十许,还正年富力强呢。    所以少爷和我提起多半不是为了寻求意见。    更何况少爷向来效率极高,我扫了眼桌面上被他归类整齐的文件,怕不是今天预订的工作早就做完了。    我以和少爷从小处倒大的默契瞬间心领神会,遂了他的意保存了缄默,好在晚间有借口玩一玩名为算总账的游戏。    少爷赶着点在车上闭目养了会儿神,看来是对晚间的游戏抱有期待。    但刚下车,我就被训诫堂的人拦住了。    那人先是盯着少爷观察了一会儿,才道:“集团里有人致电到家里来道恼,话里话外的意思说少爷您病了。”    “总管心急火燎的联系不上您,要我在门口守着,等您回来了就让池白去上一趟。”    我只觉得背后一凉,主子的病就是贴身侍从的失职,训诫堂对家奴可不是什么好地方,进去一趟总得吃点苦头才能出来。    若是这次叫的是别人还好,偏生是看大了少爷,算是半个亲厚长辈的总管。    怕是…    我还没在心里给自己叫完苦,就见少爷反常的开了口,道:“你看我那么久,倒是说说,我病了吗?”    “少爷,总管他…”    这辩解的话直接让少爷冷了脸,道:“既然我身边的人和我的身体我都说了不算,那我就一起去一趟,看看谁说了算。”    依着少爷的脾气,这已经是少有的重话了,那人不敢怠慢,只得在前面引路。    训诫堂在主宅之后,和住宅隔着一小片湖泊和梅林,不会让其中的气味和声音吵到主宅分毫。    真走起路来少不得要花个十几二十分钟,才能看到一片水磨青石铺出来的道路,其后是一座地上一层地下两层的回字形建筑。    在水汽里透着隐隐的血腥味。    少爷皱眉跟了进去,路过一串行礼的下人,进了最干燥亮堂的正屋。    总管和一名训诫师坐在桌边喝茶,见到少爷,赶忙站起来行礼。    “您怎么亲自过来了?”年过半百的总管,对刚满十八的少爷用的是标准的敬称。    但到底有旁人没有的亲厚,少爷和他一起在桌边坐下,道:“我听说有人造谣我病了,惊动了魏伯,就亲自过来看看。顺便问问是哪个人传的谣言,看看他到底想做什么。”    我站在后面眼沉默不语装鹌鹑,只当自己不存在。    这事儿传到了惊动总管的地步,少不了拉我进训诫堂问话,顺便吃个例行教训。    做这件事的人若不是无心之失,就一定对家奴的规矩极熟。    他自己不是家奴或者有不是家奴的人愿意给他当枪使。    要不今天这事,我虽然要吃教训,但问明白了少爷无事,传话的那个更要吃两倍的教训。    我着实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,会被人这样针对。    总管对少爷毫无隐瞒,道:“是集团一位姓王的部长,说少爷下午脸上不好,还推了晚上的聚餐,所以打来问问,是不是身体不适,还送了补药过来。”    我听的咋舌,简直不知道该骂这位王部长睚眦必报好,还是骂他舔的姿势太过熟练好。    最关键这人还真的不是池家家奴,我就算气得跳脚也奈何不了他。    只能算作一个美丽的误会。    “原来是这位王部长…”少爷一句话说的意味深长。    我承认自己没有少爷脑瓜灵巧,想不出为什么自己会惹了这人怨恨,但似乎少爷知道原因?    我跟少爷进入集团前背过集团里各个高层的资料,这个王部长也是其中之一,二十年前进入池氏,十一年前,恰好碰到原本坐在人事部长位子上的池氏家奴犯了大错,被拉回本家处置。    主宅家奴里暂且没有好的接替人员,就提拔了这位王部长,在这个位子上,一坐就是十一年。    算得上是少见的能登上集团高位的平民子弟了。    “少爷知道他?”总管问道。    “今天刚经手过他管理的人事工资这块的报表。”少爷道,“有点意思,看来还知道池家里头的规矩,伸手都伸到我的人头上了。”    总管因这句我的人神经反射的皱眉,我看的心中含泪。    总管可能是常年缺少主子的关爱,得了我的人应激创伤综合征,平生最讨厌的便是恃宠而骄。    这表情明明白白的是不喜欢不赞同少爷把我画进自己保护圈的意思。    我在心里念了个佛,希望自己可以死晚点。    那边谈话还在继续进行,“少爷是打算…?”    “先看看吧。”少爷答道,“既然这里没事了,我就先带池白回去了。”    总管自然不会在明面上驳了少爷的面子,我一路跟着少爷往回走,一边寻思着晚上等少爷睡着了去请个例惩是不是保险点。    毕竟,哪有奴才全须全尾的进出训诫堂呢?    这地方可是进堂先打,无事勿入的阎罗殿啊。    不过显然计划赶不上变化。    二一那孬货把东西摆的忒显眼,一个玫瑰红色的礼盒大刺刺的搁在床头柜上。    好像生怕少爷看不见这东西,不拿来搞我一样。    虽然少爷看见了,被搞的也不会是我就是了。    但这不妨碍我在心里把二一臭骂一通。    少爷对盒子里的东西显然充满好奇,把东西抱在手上,打开,拉出来一张图文并茂的说明书来。    慢慢念道,“全自动等压扩张器…”    可能少爷那面都是文字说明,所以对着我这面反倒是一副让人面红耳赤的图解。    一个圆润的软屁股被一双指节分明的大手扒开,露出中间那个秘蕾,被插进去的黑色充气扩张器只露出短短的一小节,上面的红色按钮亮的像是夜幕里的霓虹灯。    二一的审美,我实在是无法恭维。    尤其是那个说明图解上的屁股,没有少爷的挺翘结实,菊花也没有少爷粉嫩嫩的处男穴来的漂亮。    想不到吧,少爷明明看起来冷清又可靠,成熟稳重的不像少年,但是处男穴口却还是嫩嫩的粉红色。    虽然这图真的丑,但少爷好像对那个道具很感兴趣。    他看完把道具放在一边,又从礼盒里拿出一支软管装的药剂来。    这玩意儿我用脚指头也能猜到,是二一说的能让我也爽到的道具,我不觉得这玩意儿会有二一说的那么无害且有趣。    但那东西被少爷拿在手里看的正仔细,我就只能去看那张扩张器的说明。    ‘……本道具在设定好指定压强后,会以恒定的力向外扩张……’    竟然还是智能化的高级货?我对此表示怀疑,并非我过于疑神疑鬼,实在是我对自己和二一之间的兄弟情不抱希望。    更何况这东西并不是我用,我用的话,就算出了问题也没什么大事,顶多在床上躺十天半月养养伤。但是少爷这里如果真的出了点什么事,我和二一就都可以去训诫堂七酷厄死法里,给自己选个那么不太痛苦的了。    我照着说明把道具打开,霓虹灯按钮旁边是个暗色的水墨屏,可以用特定的按动方式调节。    我没有动初始设定,直接打开,这个全自动扩张器就像是个小怪物一般,颤抖着一点点膨胀了起来,最终膨胀到一只手完全掌握不住的程度。    我看着手里两只手才能圈住的扩张器,顿时简直瞠目结舌。    就知道二一那个狗东西不干人事,却没想到他直接不做人了。    膨胀到可怕地步的扩张器倒是挺软,虽然轻戳上去没有反应,但只要稍微用力,这个东西就会像是海绵一样,一点点被压制下来,想来设定的数值没有问题的话,也不会太过危险。    少爷看完了药剂说明,抬起头来问我,“你知道十一年前坐上人事部长的那个家奴犯的什么事儿吗?”    十一年前我才七岁,跟着训导在各种训练里打磨,但这件事情倒也听过别人嘴里传出来的大概,“好像是因为外放久了,起了骄矜之心,不敬家主?”    据说那之后好几年,本来不需要回训诫堂受训的外放家奴,也有了每年过年时一年一次的例训。    直到前些年,有人因为例行训诫进了急救,差点没救回来,主家就又给特定年龄以上的家奴免了例行的规矩。    毕竟那些老头子的身体素质比不上年轻人。    少爷笑了笑,没有给我答案,转而换了一个话题,他问我:“池白,你知道你的生父是谁吗?”